假正经

写文就是为了开心的,
这么大人了得互相尊重,
这样产粮吃粮都愉快。
不用客气,叫晚晚或者月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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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开心所以删了很多文
具体可以看置顶


坑多似月球
目前最爱王叶和黄叶(虽然并无产出

【喻黄叶】逆旅 17

#私设非常多,贼ooc,前文戳tag

#前头灵魂互换,后面阴谋

#喻喜欢叶,叶喜欢黄

#个人链接



七、亘古长夜(上)


蓝雨可以算是所有战队里离总部最远的几个战队之一,到达B市的时候已经不早了。

好在晚上联盟的紧急新闻发布会主要是新战队诛仙的秀场,也没有他们仨什么事儿,主要是第二天的会议。见到叶修三人从出租车上下来,一边的工作人员也是早有准备的样子,其中一个把他们领到了附近的一家宾馆。

黄少天难得沉默地看着他们。

喻文州当然不尴尬——飞机上,他和叶修一起坐着头等舱;后来,他和叶修一起坐在出租车的后排;再后来,他和叶修一起站在前台说些什么。

原来都是他和叶修勾肩搭背地黏在一起,而喻文州在一边的……

 

 

还有刚刚。

刚刚在出租车上的时候,他坐在前排,司机跟他聊:“小伙子,听你口音是G省人吧,来B市几回了啊?我这车开得好吧?”

“挺好的,您开得很快。”他说。

“那可不,我以前开军【】车的,就受不了我前头有车。”司机笑着说。

听到这句,和喻文州正笑着也聊得热火朝天的叶修忽地抬头看了后视镜一眼,道:“师父,您别逗他了,我朋友脸皮薄。”

一口纯正的京腔。

出租车司机打了个哈哈,就没有再开玩笑了。

黄少天看向后视镜,和叶修对上了眼,然后,叶修的视线就偏开了。

 

 

回过神来,喻文州已经走到他跟前,塞给他房卡。

黄少天看他这个动作也琢磨出味一点道来:“我们不住一起?”

“嗯,我们仨都是单间,”喻文州道,“标准间没那么多,先来的队伍也比较谦让。整个诛仙都说他们是新人新队,都住标间去了。”

黄少天点头。

他们是第四赛季的,到现在也已经算是大部分人的前辈了,他和喻文州也是全明星中常年前十的那一撮,叶修就更不用说了。

中国人的人情就体现在这些点点滴滴的小事中。

黄少天偏头,见叶修跟喻文州打了个招呼,上楼了。

“赶飞机也挺累的,洗漱去吧。”喻文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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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正站在落地窗前抽烟,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猫眼里一瞥,喻文州。

放他进来,肯定屁股遭殃,不放他进来,喻文州要赖在外头不走,也是丢人。

叶修犹豫了一会儿,把房门拧开了:“这么晚还来?”

“夜晚很好,不是吗?”喻文州道。

“是还不错。”

喻文州笑了笑,整个人的曲线优雅地如同大提琴舒展的琴颈。

“所以,我来了。”

 

 

好像有点暧昧了,叶修想。

似乎所有宾馆里的灯光都是昏黄的,或许是全国宾馆的老板都有一种响应国家节能减排号召的思想觉悟——当然更可能是因为他们都是抠门的铁公鸡,好像多个几瓦就能烧掉多少钱似地。

而现在,叶修住的这间,整个房里只有吊顶灯,冲着天花板放光明。

头顶昭昭如白昼,但整个屋子却昏黄得仿佛是凿壁偷来的光。

走廊那处倒是有个射灯,却被他关掉了。依旧亮着的还有两个不对称的床头灯,都是纸糊的灯笼古风造型,却是一方一圆,又规矩,又圆润和谐。

在这样的灯光里,喻文州的脸色是柔和的,表情是柔和的,眉是水墨画,眼是湖底星。

 

 

叶修低垂下眼帘,看到他手里的一个塑料袋:“什么东西?”

“run\hua。”

闻言,叶修微微蹙起了眉头,眼角也跳起来一个弧度,不经意间却显得有些媚态:“不怀好意!”

喻文州笑而不语。

“刚刚在干嘛?”他问。

“看联盟呢。”叶修说着,转向了落地窗,“你看,事情闹得很大。”

斜对面就是联盟,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总部内依旧灯火通明,人员来来往往,不少人扛着长枪炮筒,甚至还有不少女生。

喻文州站在他身后,贴着他,把头架在他的肩膀上。

叶修正说着,被他的动作一惹,还是停了停,可停了,也没有说出拒绝的话,只是道:“我们世邀赛回来的时候都没这么大动静,当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嗯……”

叶修微微颤了下,喻文州的鼻息正好喷在他耳朵上。

“嗯什么?”他问。

“想到在世邀赛的时候,我们在苏黎世湖街边的酒吧喝酒。”

“哦。”

叶修也想起来了。

 

 

瑞士是个旅游的好地方,看山,看湖。苏黎世湖碧波浩渺,湖水清澈,国外大气干净无颗粒,那天天气也好,反射出来的太阳光自然也把蓝天渲染得分外纯净。再加上无处不在的天鹅自由徜徉,更显得天高云淡,平静悠远。

当时他们好些人一起去,活泼好动的那些自然拿着面包片在那儿逗天鹅,叶修这种就坐在酒吧,叶修向窗外看去,黄少天的身边漫天飞鸿,它们扑腾间翅影的空隙里,是绵延耸立的阿尔卑斯山。

叶修没戴墨镜,看一会儿眼睛就觉得伤了,自然扭头回看阴暗的酒吧。

那时,喻文州坐在高脚凳上,他穿着银灰色的西装,身形修长,与其说是坐着,不如说是斜靠。他手指三分,托着个三角杯,放在唇前,缓缓地倾倒。

酒是暗黄色的鸡尾酒,唇是淡粉色的唇。

液体流转间的光影,仿佛照见一个悠远的梦乡。

 

 

 

“好喝吗?”叶修问。

喻文州低低的笑了:“不好喝。”

“那你还喝。”

“因为我喜欢。”说着,他抬眼,温柔地看向他。

 

 

酒精挥发在空气里,也会醉人吗?

 

 

“等下去坐船吗?”

“不去。”

“为什么?”

“跟西湖也差不多。”

叶修笑了。

“欸,想去秦淮河。”喻文州似是苦恼地说。

“哟,小朋友,这样不好。”叶修道,“其实可以尝试下,苏黎世挺安静的,比西湖好。”

“安静?”喻文州皱起了鼻子。

叶修一愣,笑了:“也是,有少天在,你哪能图个清静?”

“叶修。”

“嗯?”

“西湖下雨,人会少吗?”

“得看,像国庆还是不少的。”

“工作日?”

“少。”

“晚上呢?”

“嗯,少。”

“那下次我们俩,工作日,下雨天,晚上,去西湖坐船,好不好?”

话题怎么到这儿来了?

叶修没来得及想,就听见自己说,好。

 

 

回过神来,窗帘已经被喻文州拉上了。

这是个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与上次的耍流氓不同,这次,似乎格外地自然而然,顺理成章。

当然也依旧是稀里糊涂的。

是不是喻文州太撩人了,怎么这就又黏到一起了呢?叶修不明白。

不过也不需要明白了……

 

 

喻文州的吻很轻柔,像一只蝴蝶轻轻停在唇峰,明明是qing  涩促成的亲吻,倒像是君子之交淡如水。

“帮我解扣子。”喻文州贴着他的唇道。

叶修拒绝,想撤:“我懒。”

“乖,别闹。”喻文州抱紧了他,不放他跑,在他的上下唇之间呢喃着,“乖嘛,叶修。我喜欢这样。”

“你喜欢我不喜欢啊。”叶修不依。

看他还要闹,喻文州叹了口气,按头。

 

 

点点暗醇的果香传入,被叶修的味蕾捕捉。

“喝了什么。”叶修叨咕。

“果饮,带点酒精,度数很低。”喻文州道。

叶修哼哼道:“你还真是用心良苦。”

喻文州笑:“柑橘味的,甜不甜?”

“像你这种故意下毒害人,没什么甜不甜的。”

“欸?我这不是也喝了吗?”喻文州道,“你非说是毒,那就一起死。”

叶修淡唇成了绛色。

“谁给你陪葬呢?”他翘着脚丫子,道。

喻文州推倒他,轻轻地压了上去。

“嗯,或者一起上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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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畅淋漓之后,叶修正昏昏欲睡。

喻文州掀开了被子,热源消散的感觉还是很明显的,迷茫中,叶修艰难地撑开了眼,扯着他的胳膊:“文州?干嘛去?”

喻文州正坐在床边系皮带,听到他这样软糯的声音只觉得骨头都软了一半,赶忙回握着他的手,轻声道:“哎,我不走。”

“嗯……”叶修还糊涂着呢。

“我就是想去找个电脑。”

“电脑?”叶修闭着眼,道,“看电脑干嘛?”

“这才九点半呢,就想睡了?”喻文州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意和红酒味,“刚刚手机里看到诛仙的新队长和周泽楷打了一场,手机只有上帝视角,想搬个电脑去官网下下来看看周队主视角的,我去我房间拿电脑来好不好?”

叶修清醒了一点,松开了喻文州的手臂:“视频?”

喻文州点了点屏幕,然后把手机给了他。

叶修接过,看了起来。

“别躺着看,伤眼睛。”喻文州道。

“没事,能有几分钟?”叶修道,“看完一遍我就歇着。”

喻文州无奈,把另一边的垫枕——以及他们刚刚做的时候丢到别处的枕头也找了过来:“你抬抬头,给你垫高一些。”

“麻烦。”叶修盯着屏幕,说。

到底还是绷着身子,把头抬起了些。

确实麻烦,刚垫好没多久,叶修就看完了。单挑比赛嘛,一方还是周泽楷。

“什么感觉?”喻文州问。

“这个小剑客手很快。”叶修道。

诛仙的新队长玩的是剑客。

喻文州苦笑着摇摇头:“知道啦,这个梗你到底要笑我多少年?”

他只是随口一说表达自己的无可奈何,却听见叶修慢悠悠地道:“再来个百八十年的吧。”


喻文州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就像张佳乐那四亚,我也可以笑个八百年的,这种经典老梗,传世之选,不腻,我孙子都能用。”叶修道。

喻文州嘴角微微勾了勾。

啊,又是自作多情了。

 

 

想着,喻文州道:“我妈还挺喜欢你的。”

“嘿,那阿姨真有眼光。”叶修说。

“她下午跟我打了个电话,要我以后常带你去吃饭。上次回去得急,连煨汤的火候都不够,我妈说那不是她的水准。下次去,让她给你弄点好吃的,我妈做的烧腊可是一绝。”

叶修看了他一眼,道:“你还真就这么糊弄过去了,打算让我充当你一辈子的假男友?”

那一眼,扫得喻文州心尖狂颤。

喻文州小心地,试探着道:“我倒是觉得,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也……还不错?”

“‘这段’?”叶修咀嚼着这两个字,“我们昨天才上的chuang,就算把灵魂互换也给算上,也不就几天?”

喻文州无声地笑了笑。

对你而言,或许也就几天吧。

喻文州只觉得自己的心颤颤巍巍的,声线也似在走钢丝,也不知道叶修有没有发觉,他把钢丝绷紧,再绷紧,好像脊椎也一并绷紧了似的。

“咦,才两天吗?我倒是感觉挺久了。”

他顿了顿,偷偷地喘了口气,才道:“我感觉还挺舒服的……这样想来,虽然没什么感情基础,但如果是跟你的话,在一起,好像也可以……要是还是没碰到喜欢的人,也许我们能试试看?”

叶修沉默了一会儿,道:“如果真的没人凑合过,也不是不可以。”

 

 

漏跳一拍,狂颤,直到现在,喻文州的心仿佛不会跳了。

他知道有之后肯定有“但是”的。

但是,他已经心慌到等不到“但是”了。

喻文州原以为他不会那么着相的。

他抬手,抚摸着颈部的动脉。好像只有这样汩汩流动的平静的脉搏,才能安定他的心神。

 

 

“但除非必要,应该也不合适吧,多奇怪。”叶修道。

“哪奇怪?”

叶修笑了笑,道:“这不是还有少天呢?真要这样,你俩多尴尬?”

 

 

少天,又是少天。

永远都是少天。

好像把心当成了烙铁,直接浇了一盆冰水。

喻文州一下就冷静了,道:“想这个干嘛,还没到这一步呢好不好,我还想体会体会人生的乐趣呢。”

叶修觉得这人甚为不要脸:“还不是你先提起的。”

喻文州没有心思跟他斗嘴,只是把被子给他拉上了:“那我去拿电脑了?”

叶修懒洋洋地靠在枕头上,道:“要不然你拔下房卡?断电没关系的,我正好歇一会儿,省得起床给你开门。”

“没事,房卡有两张。一张原本就在我这儿。”喻文州笑道。

就这样你TM刚刚还装模作样敲门?叶修瞪他。


喻文州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解释道:“我哪知道你有没有上链条锁呢?”

叶修哪里会信?

“可以啊,大心脏。”

“岂敢?班门弄斧了。”喻文州笑着,又亲了他的脸一下。

“快点滚蛋。”叶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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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又传来了敲门声。

叶修转头。

床头柜上放着喻文州的钱包,估计是房卡塞这里头了——小年轻就是小年轻,算计得可以,但执行力是在太差。

叶修认命地抄起一条浴巾,随意地裹,趿着拖鞋下了床,开门,道:“我说你……”

然后叶修说不出话了。

刚刚还吐槽喻文州,怎么就不先看一眼猫眼再开门呢?

简直不能更尴尬了。

 

 

黄少天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看。

叶修当然知道黄少天远不可能是被自己光着的上ban身吸引了。只不过是因为他的身上,胸前,肩头,布满了……

叶修是一只手拎着浴巾开门的,见到黄少天,另一只手下意识想挡,却还是硬生生收住了。

——也挡不过来。

“少天,有什么事吗?”他垂着眼帘,轻轻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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