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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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多似月球
目前最爱王叶和黄叶(虽然并无产出

【all叶】一世风流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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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    01 

#OOC到亲爹不认



如此诱惑下,叶修思索了一秒当皇后的可能性,但很快,又想起了建仁皇帝方锐其实也没有多长的生平。

建仁帝令人称道的东西有两样,一是命好,二就是他的暴虐荒|||淫。

建仁帝先是娶了一位喻皇后,还娶了一位王氏妃,最终这两位都被他折腾死了,而且史书载“金闺玉质,难承帝宠”……说得色|||情点就是被那啥死的。

叶修想到这,又忍不住再看了看方锐一眼。

其实这个皇帝长得挺斯文儒雅的呀,身材不纤瘦,却也绝对没到虎背熊腰的地步,看上去不像多厉害的那种啊?是史官夸张了吧。

一重危险得以排除,叶修又忍不住幻想起进宫的好来。

要是进了宫,他能接触到很多密辛,偷看奏折那是最简单的,还有经济史、建筑史、艺术史、书法史、文学史、宫廷史……

 

但此时,却有个声音打断了叶修的幻想。

“陛下,万万不可。”

说话的人是喻文州。

“帝婚乃天秩之原,王化之始。中宫之尊,母仪天下,非性秉温庄,度娴礼法,敬襄宗祀,毓秀名门者不能为也。实该遴选贤淑,岂容儿戏?”


叶修眨眨眼——怎么办,好帅!

其实古代人日常说话也不是这么文绉绉的,但既然是跟皇帝答话,议论的还是政||||事,那当然要恭肃一些。

但话又说回来,这样的话就算是学过几年儒道经典的士子,那也得回到房间里琢磨一会儿,才能字斟句酌地写到奏章里头,但喻文州偏偏就能脱口而出,这还不帅?


然后王杰希也开口了:“启奏陛下,请封前锋都督刘小别,抗击大秦进犯。”

 

方锐在心里冷笑一声。

喻文州的重点其实只在于“非毓秀名门者不能为也”吧,谁是名门?不就是他们喻家的闺秀吗?

而王杰希的重点则在于提醒他兖州的军权在谁手上,皇后这个位置,不可乱为。

自从接了这个破王位开始,他就处处受尽了这两家的掣肘。

罢了,方锐也没想过能现在就成功,他来雅集的目的,不过是想看看这些士子中可有他看得上眼的人才,能为他所用……

可惜,只能失望而归,或者说他还是找错了方向。北地士族已经同气连枝,小士族紧紧依靠喻、王二家为生,是不可能攀附他这摇摇欲坠的皇权的。

想要寻得人才还得从寒门中寻,或者去那吴郡二姓联合。

只是他来都来了,一个纨绔的皇帝怎么会来这种风雅的地方?为了掩盖真实目的,当然要闹出个乱子来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不过是恰逢其会恰巧瞧见一位乱跑的坤泽,试试而已,倒也真没指望能第一回就能成功。


“这等小事,你们决定好了。”方锐说。

他敢这样说,王杰希还不敢担这个替皇帝决议的名声呢:“陛下不可。”

方锐摆摆手,依然色眯眯地看着叶修。

 

只是皇帝昏庸,内侍可不昏庸。好说歹说,方锐身后的随从还是拖这位皇帝走了。

走之前,方锐把他那柄折扇赠与了叶修,让他好好研习。

叶修捏着那柄扇子……

还真想好好研习一番,别只顾着瞧春||||宫|||图啊!这可是大兴朝的艺术品!

 

有皇帝那么一闹,雅集的氛围也淡了许多,大中正抓紧时间宣布结果,不出叶修所料,到底是喻文州小胜一筹。

邱非直到结束才回神,赶忙拉着叶修下山。

“叶师切勿再抛头露面了……”邱非劝他。

叶修毕竟是坤泽,本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是叶修心思笃定,邱非苦劝不得,后来他想着坤泽与乾元在外表上并无大异,一般人也分辨不出,又觉得叶修见识广博,心中自有道理,也就依着了。

但现在看来,方锐这样的皇族以及矜贵的世家子弟们当然自有辨识乾元与坤泽的办法——就算没有,皇帝前来调戏一下,叶修的身份也昭然若揭。

此后下山途中,其他人看叶修的目光都怪异了些许。

邱非的父亲曾是军中千户,自幼也习过一些武艺,但面临这么多人的觊觎,也还是有些心里犯怵的。

“无碍,无碍。”叶修笑,然后继续看扇子——这折扇上羊脂白玉坠子的雕工,真是细腻啊,镂空的呢还是……

邱非瞧着他那样,心里越发不是滋味,心里建功立业的决心也更重了三分。

 

回到客栈已是傍晚,两人用过饭食后各自入睡。

入夜,叶修做了一个梦,梦到他带的研究生小戴在给他烧纸钱。

 

“叶老师啊,虽然你毙了我的开题报告,但你这么好,你去哪儿了呢?”

戴妍琦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叶修都有点感动了,正欲安慰,哪晓得戴妍琦又道:

“可你说说,你为什么要毙我的题啊,‘大兴朝同性恋现象透视’这个标题有什么不对了?大兴那一帮男人绝对有奸情!

“你想想也知道,王杰希和喻文州两个人,身为北方四姓中最牛逼的两个,从小斗到大,斗到喻文州英年早逝才为止,王杰希还前来吊唁,虽然没哭,但那是什么?是无泪可出,是哀莫大于心死!

“吴郡二姓那号称‘公瑾再世’的周泽楷,还有孙家的‘小霸王’,如果策瑜都是一对他们为什么不是一对?可你偏说我断章取义,呜呜呜呜呜……”

叶修再也忍不住了,斥责她:“你从哪里看出来人家是同性恋的?都读到研究生了还不懂得看史料,就知道无中生有地瞎猜?!”

“我又不瞎!都那样了奸情还不明显啊?老师,你在这方面绝对不如我,你就懂不负责任地瞎撩!把一群人迷得迷迷瞪瞪地还不自知。”

戴妍琦这句之后,叶修还真不生气了,他现在是惊喜。

难道戴妍琦竟然能听到他的话?!

叶修大喜,就顾不得戴妍琦说什么了,只顾着冲她道:“小戴,你记下来,建仁二年的那场兰亭雅集,王杰希和喻文州是这样辩难的,我背给你听啊!还有还有,还有我发现中等收入人家也能用青铜灯了,你快拿笔记下来……”

叶修努力朝戴妍琦传递着他所了解的史实。

其实,若后世没有继续出现考古发掘,是没有证据能证明他的说辞是真的史实而不是凭空猜测的,哪怕他告诉了戴妍琦,戴妍琦也不能写论文发表出来。

可只要提供了这个正确的方向,后来人继续历史研究,终归会容易许多。


可惜,传道受业的时间是短暂的,叶修还是醒了——被尿憋醒的。

叶修后悔极了,他总觉得这机缘可遇而不可求,三个月了他才梦到一次小戴呢!为什么要喝那么多水睡觉?

可再怎么后悔他也只得起床,然后跑到外头尿尿去。


尿着尿着,一阵冷风吹来,叶修先是感到小弟弟上一凉,然后感到脖子上一凉。

叶修一愣,缓缓扭头,跟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那人对视:“你等我先尿完吧。”

“你快啊,又没把刀架在你下面。”小毛孩说。

叶修无语。

可他偏偏还真尿不出来了,小孩看着他,确认了一眼,问:“没了?”

“没了。”叶修说。

小毛孩点点头,于是押着他往一边的牛车那儿去:“文州小郎君!人给你带来了!”

青牛车帘被拉开,喻文州淡笑的面庞出现,道:“瀚文,你的表字就用‘子重’二字如何?”

卢瀚文一边迷茫地说甚好甚好。叶修却大吃一惊。

原来这毛孩子就是卢瀚文卢将军啊?!

史书只记载“子重”这个表字是喻文州给卢瀚文起的,表达了卢瀚文与喻文州之间有着深厚的男人友谊,没想到喻文州的用意其实是希望卢瀚文稳重一些,这真是……

 

既然知道了一个历史小故事,叶修自然有着“闻道则喜”的兴奋,忍不住莞尔一笑。

可他却忘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喻文州注视到这位刀斧加身的俘虏居然还能露出从容不迫,甚至称得上是欣喜的笑容,不由得挑了挑眉,问:“卿面何以喜?”


叶修首先是不懂喻文州为什么会来抓他一个小平民,其次更是不懂喻文州忽然问他为什么笑干什么。

可等他把目光从卢瀚文侧移到喻文州身上时,又确乎想起这位翩翩公子的风流无双来。


何况山间松涛正好,明月当空照,喻文州的肌肤被衬得莹润如玉,他白衣纤薄,随风飘飘。

所以叶修下意识说:“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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