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正经

写文就是为了开心的,
这么大人了得互相尊重,
这样产粮吃粮都愉快。
不用客气,叫晚晚或者月月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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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开心所以删了很多文
具体可以看置顶


坑多似月球
目前最爱王叶和黄叶(虽然并无产出

【all叶】他生未卜此生修(09)

#ooc与私设并存

#前文tag

#恋爱&权谋???



在遥远的江南,豪华船上,方锐直跳脚。

“你告诉我让我去拿下老叶,那你还把我弄到江南来?你们这游戏是有毒吧?”

“我们总得考虑下平衡,你是皇上身边的近侍,陪着皇上长大,陪着他斗鸡走狗玩蟋蟀的那号人物,所以……”

“平衡?有什么好平衡的?你们就应该在我醒来的时候,看到老叶已经躺在我身边了,最好还是下了药的,柔软的老叶——当然衣服就不用脱了,我自己来比较开心一点,我比较喜欢看他害羞的样子……”方锐幻想着。

系统无奈:“我们是恋爱游戏,重点是恋爱。”

“先上车后买票听过没?”方锐板着脸,“你一看脑子就不灵活,明显就是你这名字起坏了。”

方锐的系统,正派,非常无奈。

“换个名字吧。”方锐道,“不然我好怕我会喊你一次就想打一次。”

正派:……

正派无奈,但他也有几分急智,急智中还有几分幻想:“我是‘正’字辈的。”

方锐果然皱了眉头:“你一个游戏系统还算辈分?”

正派满脸正派地道:“当然,不能忘祖宗啊。”

他这张口就来的猥琐话是学了谁?正派同学在心里哭泣。

不过还好,保住了“正”字,主人就不会想一个太猥琐的名字了吧?

半响,方锐真诚地道:“那你就叫正宫吧,正符合我的身份。”

正派:……

“哈哈哈哈果然,我就该是正宫!王杰希、喻文州,哈哈哈,本宫在此,你们终究是妾!”

正派已经不想说话了。

 

 

“来人,爷爷我要回宫了。”方锐一脚踏在几案上,气势雄浑地道。

“方内侍,这江南才走了一半,皇上要是怪罪下来……”

“怪罪?”方锐不高兴了,“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皇上的宠臣!天子近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皇上能怪我???”

NPC吓了一跳,赶忙奉承他:“对对对,方内侍说得对。”

“快去吧,把我给皇上淘换的好东西都给带上,”方锐回忆着脑海中的记忆,“那个青花蛐蛐罐别忘了啊,还有那个……”

方锐叉腰指挥其他小太监。

“靠,那是什么?烟?不要,把烟全都给我扔掉!”

NPC道:“方爷,您不是说皇上上次出宫尝了口大烟,特别喜欢吗,皇上还特意要您帮他带呢?”

“嘿你这人怎么回事?这里是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

……

“方锐适应得这么快?”

警察道:“简直是过得如鱼得水啊。”

药丸皱了皱眉头:“他这样子,要是真是古代人,绝对是魏忠贤那样的一号人物。”

正派在虚空里颤抖:“令人发指,令人发指……”

“不是挺好的吗?还不让叶修抽烟,方锐的温柔你们不懂。”所有系统里最漂亮的系统,漂亮道。

 

 

又看方锐抱着一个小盒子,带着今天最猥琐的笑容:“这个最宝贝的,我自己来拿。”

“不好意思……”忽然过来一个系统,团结,他对正派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巧……他就是要来偷这个。我已经尽力了,但是他的数据还要一点点时间才能恢复,真对不起……”

众系统奇怪,忙看去,房顶上窝着的人,不正是莫凡吗?

“他想偷那个盒子吗?那个盒子里是什么?”甜甜问道。

正派绝望地摆手:“偷,偷掉,偷掉好,让莫凡看到后扔掉!”

 

 

张新杰作息规律,平生最痛恨这样睡到一半被叫起来。

身为太医,这可是个很找死的习惯,因为宫里的贵人们可不会挑你喜欢的时间生病,但他依然我行我素。

有才华的人总是可以恃才傲物的。

除非皇帝病了,而且是快要死掉的那种病,没有人可以把他从睡眠时间中叫起来。

然而今天实在不是个好日子。喻文州撞柱自杀,下人们不敢耽搁,直接叫了素来跟喻文州熟悉的徐太医。喻老丞相晕倒,皇上说宣张太医,张新杰家的门童直接给了传旨太监一个闭门羹,最终来的是方太医……那又怎么样呢,张新杰命中注定要睡不好这一觉。

 

 

“侯爷反了。”部下说道。

张新杰一下子就精神了:“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的烟花令。”

烟花令,这是张新杰为镇国候府新设的一种传令方式。

冷兵器时代,最重要的是信息的传播,从古至今有各式各样的方式,常见的比如传令兵,驿马,信鸽,大抵不过人力和畜力。

然而,世界上最快的,是光。

烽火狼烟是最快的,但是,不适合用来谋反。

所以,那就用烟花,何况张家从不缺烟花。

镇国候府掌军多年,暗桩几乎能和军事驿站等量分布。哪怕是即便八百里加急的信件,从西北到京都,都要十天。而烟花令的话,只要是晚上,只要是晴天,那就只用一个晚上,这是多么恐怖的时间差。

 

 

张新杰立刻命令道:“西北到帝都沿线人员按兵不动。北部,东部,东南各地卫队速来帝都,除了情报人员之外一个不留。情报局资料全部烧毁,从现在开始,全部单线联系。”

“京都粮仓只进不出,通报沿线三处粮仓储备状况,如有不足立刻就地采买。”

……

张新杰皱了皱眉:“马上把城南我们私设的火药库给我炸了。叫林御史准备奏折,明天递上去,请皇上下罪己诏。”

管家一愣,问道:“大人之前不是说,如果有地动这么好的机会,陶大人会上书皇帝的吗?”

“今时不同往日,陶轩的计划本来就跟我们不同步,而且他现在可有个周泽楷在里头,他巴不得皇上更荒唐一些,怎么会现在就逼迫皇上。”张新杰解释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

“东西,可以捞了。”张新杰道,“通知我们的船工,密切关注渡口。稍晚一点的话,兵部的守备部队没准就到了,绝不能让肖时钦搅局!”

 

 

张新杰密谋造反,宫内,叶修已经睡着了。

喻文州起身,轻手轻脚地走了内室,再轻轻合上房门。

他转头,一愣,然后淡淡一笑。
“喻公子好算计。”吴雪峰冷眼看着他,道。
“大伴何出此言?”喻文州不急不躁,“不如坐着说?先找人上杯茶?”
在他刚刚装晕的那段时间,吴雪峰的发言也是不少的,如果是吴雪峰冲他发难的话,他有信心。
“你究竟要干什么?”吴雪峰不想和他废话。

 


“我已入宫多年,信息不畅,这天底下的形式,大伴比我更清楚。”信息非常有限,喻文州至今仍然没有得到设定的记忆,他并不清楚宫内宫外势力分布,但他这话说得信心十足。
甜甜不是要他阻挡叛乱吗?那就是有,或者将有叛乱了,无论哪种情况,这还用想吗,肯定是鱼龙混杂的局势啊。
“有大伴这样忠心耿耿的,也有表面忠心但暗度陈仓的,有明目张胆要反的,也有藏在暗处的,还有一些墙头草,游移不定的。”
“但在下认为,无论这世上有多少家族多少势力,其实只有两种。”
“保皇派,和倒皇派。”喻文州缓缓说道。


甜甜又手捧小心心了。
“说了半天没一句有用的,你花痴啥?”弯弯看不下去了。
“没用?”男友粉被点燃了,“气势,你知道什么叫气势吗?”
“确实啊,真有气势呢,谁能看得出来,喻文州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发了叹了口气。


“天下只有两派,故而,大伴只需知道,我是保皇派,其他,都无需在意,不是吗?”
“你说你支持皇上,我就信?”吴雪峰冷笑,“喻公子这也变得太快了吧,前些日子,不还对皇上不理不睬吗?”

 


“人是会变的,尤其是离死亡最近的时候,”喻文州道,“文州自幼饱读诗书,所图的是能成为经纬天下,安邦定国之人,可惜成为男宠,梦想一瞬间化为泡影……文州浑浑噩噩度过这些年,我想,大伴也能理解,也能体谅。”
“只不过,那一瞬间,我忽然想明白了。”
“男宠,离皇帝可以说比丞相还近,对皇帝的影响也是巨大的,我为何不可借此规劝皇帝呢?在下认为,若是皇上行事只是有所偏颇,就想改朝换代,实在有失为臣本分……”


这句话正戳到了吴雪峰的心里:“陶轩倒该好好听听你这番话。”
可吴雪峰话风一转:“但你也可以先把皇上废了不是吗?然后拥立新皇,光明正大地当你的丞相。”


喻文州苦笑:“大伴说笑了,我已在宫内这么多年,身有瑕疵,谁能容我在朝为官?这是政敌的标靶,百试百灵,叫文州如何能御下,如何让他人信服,实现心中抱负?除了皇上,没人再能容得下我了。”
喻文州转而又煽情起来:“何况,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皇上虽然……但他如此恩宠,文州又如何能做出恩将仇报之事?”
“皇上爱我,大伴发现我不对劲,也不敢立即斩杀我,非要问我有什么不对劲。我知大伴疑我,我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深夜前来,全身破绽置身于大伴的刀斧之下,就是彰显我的诚意。”
“我们对皇上的心都是一样的,大伴,我们,不是敌人。”


吴雪峰挥手,暗处的侍卫们散去:“那我就姑且信你一次。”
喻文州抱拳:“我知大伴并不全然信我。但至少,在和周公子之间,请大伴助我。”
“这是自然。”吴雪峰冷笑,“至少你比周泽楷,还是可信一些的。”


喻文州目送吴雪峰离开,松了口气,正准备回去。
忽然,一个身影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喻文州一直以为,对这个游戏,自己虽不能做到游刃有余,但也摸清了套路,很是自信。
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那喜马拉雅山崩呢?
“队长。”
还是狮子一样的目光,却不是侵略性的,倒像是小时候看过的《狮子王》,那只还没成年的辛巴。
“是你吧,队长。不是丞相公子喻文州,而是蓝雨队长,喻文州。”

喻文州有一万种方法装傻充愣,但他只是道:“少天……”



“躲着点人,上来说吧。”黄少天一跳,跳上了屋顶,把手伸给喻文州。
喻文州稍费了点力气,也爬了上去。

气氛凝滞,两人都不知如何开口。沉默了许久之后,终究还是黄少天先发话了,但还是说的毫无干系的事:“于锋走的时候,我很生气,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蓝雨。”
“我知道。”
黄少天的话风立刻锋锐起来:“就像我也从没想过与你为敌。”
“……”
“队长你看,从训练营算起来,我们认识也快十年了。而这个游戏里,我们俩,更是二十年的交情,连游戏里我们都这么熟,是不是很不容易?那位黄少天那么了解那位喻文州,我也这么了解你。这是做了两辈子的至交好友呢。”
……


“我很抱歉,之前不知道你喜欢叶修,可能有些对你说的话,会不小心让你伤心。”黄少天躺在屋顶上,悠悠地道。
“没关系。”喻文州笑笑。
黄少天一向喜欢叶修,而且和喻文州不一样,他是个行动派,他肆无忌惮地表达着对叶修的喜欢和在意。
有时候喻文州会想,第十区早期,那么多人,叶修就只找了黄少天,真的只是随便找的吗?
不是,肯定不是。
或者说,随便的背后,是必然。
为什么决定随便找找之后,心里第一个想到的不是他喻文州,而是黄少天呢?
只是因为黄少天表现出来了。
叶修的确是懒啊,所以,他随便找了一个,最好找的,最省心的,需要打字最少的,需要他付出最少的……
最省事的,最懒的选择,在叶修的列表里,第一顺位的,毫无疑问,是黄少天。
因为黄少天是不会拒绝他的,叶修或许并没有意识到,但他的潜意识,比任何人都清楚。


黄少天话那么多,总是动不动就跟他说老叶如何如何……
这些话里,一半是不知如何追求的疑惑,一半,却是尤其伤人而不自知的炫耀。
好像在说:“你看,我和老叶这么亲热,我们的事能说上三天三夜说不完……”
而你和他之间,除了你的幻想,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黄少天转而又说:“可是你藏得也太深了,真不够兄弟。”
“……对不住。”
两人都尤为少见地沉默了。

黄少天忽然挺起身:“各凭本事吧,喻文州。”
喻文州一愣,黄少天已经很多年,没有叫过他的全名了。
“……好。”喻文州微笑道。
黄少天握紧了拳头,喻文州笑笑,伸手,两人的拳头狠狠撞在一起。
就像每一次比赛前,他们互相鼓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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