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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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多似月球
目前最爱王叶和黄叶(虽然并无产出

【all叶】一世风流 24

#古风ABO,OOC到亲爹不认

#个人链接



之前在孙哲平掌控的军营里,叶修还有率先安插进来的唐柔,虽然兵力不多但好歹有三千余人,也都是方锐手下的强兵了。

如今唐柔和孙哲平一同北伐,留下来的护卫不过五十。而回来的喻文州,实在不是他们可以抗衡的对象。


“要什么乔小郎说便是,不必亲自出去了。”

叶修看着门外。

他已被拘禁半个月,乔一帆试图想出去,又被拦住了。

“你!”

在军营里历练的这半年多,乔一帆不止读了书,刀枪骑射也小有模样。乾元的身体优于常人,再加上跟在叶修身边也没委屈他的吃穿。乔一帆一改先前斯文瘦弱的模样,倒是总想着要和守卫拼一拼,能出得门去……

“一帆,回来吧。”

虽然给乔一帆起了表字,但叶修还是习惯用叫顺了的名。

小孩子沉不住气,叶修却是稳得住的:“喻文州不可能一直把我关在这儿,他会来的。”

“这都这么多天了,皇后,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有多危险……”

信息彻底闭塞的这半个月,其痛苦程度倒是不亚于熬上十年。

“你以为整顿军队这么简单啊。”叶修笑。

 

“孙哲平留驻了两千兵,喻文州出发人手你也知道,不过五千而已。我信他在对敌时绝不会冒进,此前兵力折损应当不大。

“他这一路回来,一路收编其他路溃败的孙家人马,甚至还有我们的人,再到这儿两千整肃的孙家军,现在手里估计能有八千余众。可是这些人远不是如臂使指的战力,要把这些杂七杂八的军队收编,谈何容易?”

“军队是一码事,这周边郡县先前被孙哲平镇压的小世家,他是不是该去见一见,清谈一番,以他那无人能出其右的辩难服人?

“还有,农事、矿业、铁器、陶器、织品,这些那样不需他费神?

“孙家那不是还有位孙翔吗,他该怎么处置,孙哲平重伤,唐柔那路倒是没说太严重,他不得小小布置一下?”

叶修悠闲地摆弄着茶具:“治国平天下是件耗心力的事,他会很忙的。我对他而言,看住就行,暂时并不紧要。”

他估摸着,以喻文州的能力,可能还要个十天吧。

 

哪知他才在思索,便见门帘被撩起,喻文州走了进来:“皇后真乃文州知音也。”

叶修此时的身体受不得冷,下意识皱了皱眉头。

喻文州便把大氅解下,靠在一边的座椅上,而人则是停在了火盆的外侧,随意地背着手,道:“皇后这些日子可住得惯?”


叶修还没答话,乔一帆倒是先说道:“我们一言一行都在喻将军的监视下,皇后过得如何将军岂会不知,又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喻文州偏头,玩味地看向了乔一帆:“我见过你。”

他补充了一句:“在王家。”

乔一帆一愣。

 

“郎君好记性。”叶修说,“一帆并不是杰希身边得力的人,原本不过是普通杂役,郎君居然也记得。”

喻文州笑笑:“我自幼过目不忘……”

 

几句话的功夫,喻文州身上从外头带来的冷气也烤得差不多了,叶修给对面的茶盏新倒了一杯茶。

他一句话未说,喻文州自己坐在了他的旁边,客随主便般一样闲适的架势。

“也从未见过皇后这泡茶的手艺。”

茶艺是唐朝才开始兴起的,之前人喝茶就是糙得不能更糙地煮。何况大兴和晋一样,更喜欢饮酒,喝茶当然不能多精致。

“如何?”叶修问。

“赏心悦目。”喻文州说。

 

喻文州的用词和语气似乎都有些轻佻了。

叶修抬眸,见这位一直都站得挺拔如青松的翩翩公子如今居然散漫极了,毫无仪态地一手托腮,似乎慵懒无骨。

 

叶修再给他满上了一杯茶。

“喻郎君近日的日子不好过吧。”

他主动发难,喻文州端着茶盏的手却顿都没顿一下,不承认也不否认,坦然地看着他:“皇后可知外头发生了何事?”

“我被困在此处,无异于耳聋眼瞎,如何得知?”

“皇后聪颖绝伦,必是能猜到的。”喻文州说。

叶修用杯盖给自己刮去了茶沫:“孙家无人,江左一系群龙无首,我若是周泽楷,就该立威了。”

 

 

“加上我们去的路程,即便喻文州得到消息比我们早,这么短时间内也很难站稳脚跟。但喻文州手段非比寻常,绝不是不堪一击之敌。

“何况,以他的声望,收编周边世家并非难事。即便我们去了,跟他也多半是对垒的局面,不是短时间内能拿得下的。

“相比起来,孙家没顶梁柱,没了几万精兵,人心惶惶,唯一还算拿得出手的孙翔还在外头,”江波涛说,“都督,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周泽楷的手覆上了脸上的金色面具。

他原本是要戴上它的——但现在,既然孙家式微,他也不用再装病了。

没有人喜欢戴面具生活,他本就该堂堂正正走在人前,走在江左两族中掌门人的位置。

“开宗祠。”周泽楷说。

“是。”江波涛说。

他最后叮咛了句:“我已经安排好了个游方道士,是他治好您的病的。”

 

 

“大司马骁勇,好歹也精干,孙家的小郎君却只是勇猛有余智谋不足。

“北府军是孙家的重中之重,如今元气大伤,只怕江左士族全都人心动荡,这是多么诱人的地盘。

“皇族势力小,王家人主要的地盘在江上游,离江左远远的,能威胁到你的只有你的父亲,而喻老丞相也肯定不会放过这块肥肉。

“喻郎君手上忙着收编此处军队,也巴不得您父亲和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江左二族相斗,想做个渔翁是也不是?

“可惜,你没想到,出了周泽楷这么个变数。”

 

喻文州笑了笑。

谁能想到,周泽楷那个病秧子,居然是装出来的,一装就装了十多年。

所谓三年不鸣,一鸣惊人。这十多年的悄无声息,还不知会换来个怎样石破天惊的出场。

 

何况,喻文州想利用他父亲,他父亲又何尝不是只想利用他,谁都想做那个渔翁。

周泽楷搞这么出,以喻老丞相那多疑的性子,定不会贸然行动,多半会立刻翻脸,声称喻文州接管北府军并没有得到他的指令——虽然这事喻文州有自己的小算盘,却也确实请示过喻老丞相的,毕竟他并不想这么早就和父亲闹僵。

喻老丞相不会介意插刀儿子,不会介意拿他去试一下周泽楷的水。

毕竟他这些年成长的势力已经让这位老父亲十分不满。

毕竟他这位父亲有二十多个儿子,还有一个是皇帝。

 

那周泽楷呢,周泽楷要整顿江左,他少不得要立威。

虽然明面上所有军队都是皇帝的,周家人没道理叫嚷一个曾经由孙家人担任主帅的军团是他们的私产,但这不妨碍周泽楷在别的地方找些场子来。

就算周泽楷不用立威就能压住江左所有士族,等他整编完江左,实力大增,其后第一个要针对的也只会是他喻文州。周泽楷需要拿下他,来安孙家人的心。

这些事情,喻文州都想得很清楚。

 

但他还是从容不迫地说起了无关的事:“当日在宫中,躲在衣柜内的,不是皇后故意误导我的孙翔,而是周泽楷才对吧——皇后腹中太子的亲生父亲。”

说完这句话,他看见向来淡定潇洒的皇后微微变了脸色。

“不对。”喻文州说,“我和王杰希自幼熟识,此人克己复礼,甚为无趣,今年却做了好几件荒唐事来。先是跟唐家小姐退婚,然后居然主动参合进了皇家和孙家,把皇后牢牢护送进了军营,还跟孙哲平比了剑……种种所为半点不像个家主,倒像是个鲁莽的毛头小子。”

 “王杰希不是傻子,血脉传承只会更为谨慎。只怕是这孩子太会选日子,珠胎暗结的日子堪堪让人为难,王杰希以为周泽楷身体有恙,自然不会多想……

“这么看来,皇后自己也不知道是王家的种,还是周家的种吧。”

 

“你想说什么?”叶修问。

“多谢皇后,皇后简直是我的福星。”喻文州笑,“原本我确实在为周泽楷发愁呢。现在嘛,可是有人比我更见不得周都督好过。

“心爱之人腹中很可能并非自己的孩子……遇到这种事,真想知道杰希兄会怎么给周泽楷一个下马威。”

 

“我并非他心爱之人。”叶修说,“你以为王杰希会因为这事心中起疙瘩,不再继续他之前与周泽楷的合作?你未免也想得太好了,王郎向来以家族利益为先,绝不会……”

“岂止是疙瘩?”喻文州道,“即便他能忍,我也会写封信鼓励他不必忍的。”

叶修淡定地看向他:“那请便吧喻郎君,你若是写信,他反而更能看清厉害了。”

喻文州一愣,笑了笑,道:“也是。”

他和王杰希向来敌对,怀疑对方别有用心是很正常的事,真写信去嘲笑他一番没准还会弄巧成拙。

“那就看皇后在王杰希心里到底是什么地位了,”喻文州说,“皇后很想知道吧,否则也不会这般在意‘心爱之人’这个头衔。”

“我并不想知道。”叶修说。

 

 

了解敌人的确实是敌人。此时的王杰希,表面上依然淡定。

“想翻天,也得看看他的能耐。”王杰希说。

 

“前几日我们的人是不是发现了个铁矿?”

江下游一马平川,是耕作的好地方,却因为少有地质活动,很少能有地方出产矿产。没有矿产,国计民生中的很多东西——尤其是现在急需的兵器,也没处着落。

所以王杰希牢牢把控着上游地区,也很努力地希望能找到些东西,功夫不负有心人,前些日子就被他找到了。

“周家人不是也跟你们一起的么?放出风声,让他们去。”王杰希说。

梁方大吃一惊:“为什么要便宜周家人?”

“周泽楷要震住一群辈分比他高、还当过他家主公的人,没点能耐怎么行?这么大的矿,这么远的路,边上还有我们,喻家人,还有名正言顺的皇家,他能吃得下么?天上掉馅饼,却接不住,是要丢大脸的。”王杰希说。

许斌脑子清醒一点,问道:“周家郎君是有什么地方得罪家主了吗?何必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本来这矿我们或许可以独吞……”

王杰希轻轻阖眼:“王氏大族,稳中求生,什么都得占个名正言顺。没有这事我也会上报皇帝。盐铁这两个行当,想碰本就该万分小心,一不注意就是抄家灭族。”

这确实是实话,但未免太不甘心。

“此处开采没人比我们更合适,往皇帝那儿走一遭,最多减几成收益罢了,不必太过贪心。”王杰希说。

 

 

喻文州看着叶修。

他从小通透人心,叶修一点小表情,瞒不住他。

 

从见到叶修第一面,王杰希就从他这儿主动把叶修要走,并且很显然是在回程的路上都等不及便圆房了。

还有他的好弟弟,也是一副非卿不娶的架势。

他拉拢了很多日,交好,身段放得极低也要结交的张太医,却甘愿逃到宫里去住,给叶修诊治……

 

总是有理由的。

 

叶修确实聪明。他对当前的局势的认识不浅,不是那种被养在闺阁中的坤泽,他的反应甚至超过了他手下的谋士——似乎只有和王杰希说话时才这么畅快过。

而且别有韵味,比如手中这雅致的一杯茶。

 

喻文州感到眼前的景象有点糊,他知道自己是因为夙夜操劳,太累了。

模糊也不要紧,这样看着叶修,更觉得他……是个美人。

他鬼使神差地说出一句话:“若是杰希兄让皇后与臣都失望了,皇后可愿委身于臣?”

说完,喻文州便觉得有些不对。

 

“喻文州,你还能睁得开眼吗?”叶修说。

回应他的是均匀的呼吸声。

 

茶水里有迷|||药。

叶修识药草,半年来早就预备了东西为自己防身,自己养的花草按照后世的方法配出迷药,就算喻文州懂医术,也不可能得知。

乔一帆倒是早就被他俩的谈话给弄懵了。

叶修解释说:“我与他身量相仿,这个肚子本来还没法遮,多谢他今天穿了个大氅,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乔一帆其实很想说……非,非君子所为……

叶修见解释完后乔一帆还木木愣愣的,道:“呆着干什么,搭把手,把他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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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本来想5.29弄完的,但是在太忙了。

好久没写文,感受到了无比的手生

大家六一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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