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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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多似月球
目前最爱王叶和黄叶(虽然并无产出

【all叶】一世风流 19

#古风ABO,ooc到亲爹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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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玩多久,叶修便放下弓来。

他便是出发去追张佳乐张新杰一家,也不忘了给皇帝通信——现在来解决孙哲平的问题,那他的通信很可能就要被监视,或许今天这会是短期内最后一封。

于是叶修从马车中取出已经给皇帝写好的信件,添了几笔。

“臣将于北府军驻地监察数月,勿忧……”

古文总是太单薄了,他是真的没事,只有一句“勿忧”又怎么能让人相信?

叶修便又加了句:“有所恃。”

有恃无恐……

 

写完这句话,叶修意识到有些怪异,但并未多想,而是另铺了张纸片写东西。

“不知皇帝气消否?还怨臣否?”

若是叶修没记错,他好像从没在方锐面前自称过“臣”,现代人没这个习惯,如今写来也是故意逗逗方锐的。

叶修并没有把孙哲平不愿见他的事告诉方锐,原因很简单。孙哲平当然很明白,叶修能出现在这儿,想视察他的军队甚至与他谈判,这身份是作为皇帝的使者,而不是皇后。

孙哲平不给他面子其实并不是不给“叶修”此人面子,而是通过不给皇帝的使者面子来削皇帝的颜面。否则,孙哲平完全可以找个更合理的由头不见,或者随便派一群姬妾来跟他交流胭脂水粉衣裳就可以了,毕竟他只是皇后而不是皇上。内眷而已,随便打发。

 

叶修不在乎和方锐分个对错,也不在乎谁先低头。

方锐毕竟是皇帝,被那么多人视若无物的皇帝,叶修没必要得理不饶人。

总之,有了这个小纸条,方锐——他优秀的合作伙伴,总不会那么愤慨了吧。

 

如果戴妍琦还在这,一定会盛赞叶修撩人不自知的功力,然后严肃地阻止叶修写下另一句话:

“不知喻家郎君安康?”

 

叶修刚醒那日,见到神色不佳的喻文州,百忙之中还是叮咛了偶像几句话的,因为他注意到了喻文州的指甲上淡淡的米氏线。

虽然叶修第二天就追着张新杰跑了,但好在他一开始就说得很严肃。

他怕喻文州不明白“重金属中毒”是什么意思,只能用了男人都害怕的一招:提醒喻文州当心“肾功能衰竭”——喻文州要是连这都不怕那叶修也没办法了。

吃五石散吃的吧,叶修叹气,偶像你别乱吃东西啊,不然真的要三十岁才过,胡须都只有一点点的时候就game over了。

 

补充完这一点,叶修叮嘱身边的侍从给皇宫带信。刚刚将信送出,叶修转头就看见王杰希的身影,这才意识到问题。

他原本前来此地,虽有几分把握,也是冒了风险,但如今竟然敢随意写下“有恃无恐”,可不就仗着王杰希在这儿吗?

 

孙哲平的使者终于姗姗来迟。

王杰希的地位和叶修明显不一样——这营场太大,不好让贵客久等,这位使者是骑马来的,级别也比先前高上不少。

叶修便和王杰希随着来人而去。

 

历史上的孙哲平,亲爹出身江南豪门,亲妈是位公主,可谓是具备了“位极人臣”的基础条件。

但他的赫赫战功却又是亲自打下来的——现在的大兴,给了所有英雄发挥才能的机会。

历史学家把这一段历史归为“大兴史”,实际上,大兴存在的时候,整个地盘上同时存在着许多“国家”,分别是最正统的大兴:它的疆域往北到淮江,往西则到了谁也上不去的蜀道,往南往东都是沿海,算是比较大的地盘了;

以及慕容部的大燕,在淮江的正北,隔江正对着的是孙哲平的北府军;

还有付氏的大秦,大秦在长江中游和上游的正北,隔江对的是王家和喻家的地盘。


多国战争向来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此时的孙哲平也正面临着好机会。

在兰亭雅集的时候,大秦正出兵准备揍大兴,但给王杰希手下的刘小别拦住了。对王杰希而言,对外打了个大胜仗,内部却才也死个爹,这就叫宠辱不惊,相当低调,谁都说不出什么不是来,连喻老丞相都不好意思告他们一声“功高盖主”。

但对大秦而言,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大兴zhengju一团乱麻,大秦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的小皇帝就和自家百战百胜的皇叔也有别扭。如今皇叔败了,小皇帝此时不整皇叔更待何时?

既然大秦内乱,大秦隔壁的大燕就瞅见了机会,想掺和这么一脚;所以孙哲平也瞅见了机会,想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去打大燕。

王杰希之所以得到了孙哲平的看重也是因为如此。既然王杰希也算和大秦接壤,孙哲平想动手,那也少不得联系下盟友。

 

此处是孙哲平北府军的长期驻地而不是行军驻扎地,故而此地军营内部的主要建筑也不是连绵的帐篷,而是土木垒起的营房。这无数营房当中最华丽的一间莫过于孙哲平的府邸了。

即便王杰希更得这位大司马看中,可论身份,整个营区也没比叶修更尊贵的人。故而,叶修先王杰希半步踏进了孙哲平的府邸。

孙哲平已经在堂上了。

他这正堂到底是落在军营内,与士族或寻常人家的布置都极为不同,倒有几分参谋部、指挥中心的雏形,比如,堂前没有门槛,正厅挂着的不是字画而是一张大弓,客座背后也插着刀枪,侧厅内还放着一张极为显眼的大桌。

孙哲平此人倒是和一般的将军没什么不同,猿臂蜂腰,双目岩岩,草草一拱手也是中气十足的架势:“参见皇后殿下。”

“大司马不必多礼。”叶修说。

那边王杰希也和孙哲平寒暄了一番。

王杰希和孙哲平同辈,虽然官职不如对方,但门第更高底气也足,两者对上,这粗粗一看倒是谁也不输于谁。

 

但叶修还是下意识皱起了眉。

原因很简单,乾元的气味太冲了。

 

穿过来成为坤泽之后,叶修首先碰到的是还未性别觉醒的邱非,没什么影响。然后遇见喻文州,喻文州的味道是腊梅;被卖给王杰希,王杰希的味道是雪松。两位的信香和人一样如同高岭之花,一闻起来就觉得圣洁高贵,对他影响也不大。

再送到周泽楷那儿去,周泽楷的味道是睡莲,虽说香,但也是偏清幽的,何况他与周泽楷离得相对较远;然后被方锐抢走,方锐的味道是蒲苇,蒲苇的味道就很是日常很舒服了。

现下忽然遇到这位的杜鹃……

按说杜鹃虽然漂亮也有香味,但不知为什么,孙哲平的杜鹃堪比浓香百合,难道是军营里的男人荷尔蒙旺盛信香的味道也更冲一些?

 

见着叶修微变了颜色,孙哲平嘲讽一笑:“臣此处满室刀兵,皇后殿下腹中有子,这寒光瘆人,怕是不宜久留。”

这是看不起他了。

叶修却轻轻一笑:“不急,大司马国之栋梁,陛下派臣前来,送大司马一份大礼。”

说着,叶修自然而然地走到侧厅的那张桌前,不出意外地在桌边发现一张卷起的舆图。

叶修随意将绢布抖开,端详了一番后,倒是怡然自得地挥毫泼墨起来。

 

行军打仗,舆图的重要性自然不容忽视,孙哲平即刻便要发怒:“你!……”

他此刻是真的生了要教训叶修的心思。

 

只是王杰希横插一步,拦住了他:“大司马何不看看再说。”

孙哲平是真没想到王杰希会拦他,而且他还被拦住了。孙哲平的脸上有意外之色:“王郎主好功夫。”

王杰希从小被人夸到大,并不以为意。

好在有他们这几句话的功夫,叶修的动作已初现端倪。王杰希放下了手,孙哲平也没有再去为难。

他们都惊讶地看着这只有几道线条的粗浅舆图,在叶修笔下,长出了细致的山河。

 

叶修也不在乎孙哲平和王杰希的目光,他只在乎他的笔。

就像数学老师徒手画立体几何;地理老师地球运动中每天要画的圆与黄赤交角;英语老师提笔的意大利斜体……

画地图也是一个得和每届学生讲几大战役的历史教授手下的功夫,毕竟并不是每个学校、每一场讲座都有反映良好的多媒体设备。

虽是叶修随手就能画出的东西,并不代表这没有价值。

事实上,没有照相机没有卫星,没有精准的测量仪和三角函数,甚至没有一种科学作图法的古代,能有什么精确的地图?但没有热武器没有电报的古代,一张好的地图就足以让一支军队增加三成的胜机。

叶修的礼,不可谓不大。

 

但叶修不是来送礼的。

这份随手送出的小礼物,送给一个注定不会成为他的敌人的人,不过是一块响亮的敲门砖罢了。

敲门砖越响,他的气势也越足。

“我有一问,请大司马教我。”叶修说,“问粮——不问今日之粮,问战事起后一月之粮。”

 

 

 

与此同时,被叶修担心的喻文州刚刚被施完针,正是汗流浃背。

徐景熙道:“我才瞧了方子,方剂并无错,小郎君也吃了好多年了,近日这情形,确实古怪……”

“那就错在旁的地方。”喻文州说,“我可还有个好爹呢。虎毒不食子,父亲要是杀我,我倒是一点不稀奇。”

“可惜皇后已离京。”徐景熙说。

喻文州闭目休息,心里却有了几分后悔。当初他不该将叶修草草送给王杰希的——王杰希竟也随意将叶修送给周泽楷,只怕迟早也得后悔。

卢瀚文问道:“要我说,郎君为何这般信任那……那位皇后?”

“我自试过。才停服几日,便精神不济,只想着再服一剂仙方。这样的东西,便是无毒,我也不会再碰了。”喻文州淡淡地说。 

喻文州当然不是轻信旁人的傻子,但这位皇后的话曾经灵验,这回他便试了一试。

结果证实了叶修的话。

若说上次地动的事还算他捏着了皇后的把柄有所交易之外,这次皇后的示好却没有任何根由。喻文州想不明白为何皇后要无故对他好,为此还专门套过那位邱非的底细,却是什么也问不出来。

总总可能盘查下来,大约也只有父亲曾说的,皇后倾慕他,像是最大的可能了。

既然问不出、猜不透,那喻文州也只能暂时将此问搁置一边。总归皇后对他好比对他坏强,喻文州接受这份好心。

他平日足够谨慎,自会提防着日后可能的陷阱,却也做好了报答的准备。


喻文州叹了口气:“离其不得是为瘾。若爱一物,爱之成瘾,当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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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比我预想的晚了一天,走亲戚使得过年好可怕。这周很忙,后半周应该只有一更风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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