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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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多似月球
目前最爱王叶和黄叶(虽然并无产出

【喻黄叶】逆旅 09

#私设非常多,贼ooc,前文戳tag

#灵魂互换,喻→叶,叶→黄

#个人链接

#本章字数4.1k



还跟黄少天打着电话,喻文州的手机都一直在震动着。

而等到他总算挂了电话,耐着性子扫了眼10+条信息的APP,正想从设置里调成静音,却忽然怔住了。

“喂,帅哥,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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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放下手机,出神地看着窗外。

他默默地回想了一遍先前跟“喻文州”所有的对话,心里越来越疑惑。

今天“喻文州”的样子也太奇怪了些,从称呼,到举动,到眼神……

就像刚刚“喻文州”抱他的时候,轻轻用手把他的头推了一下,贴近了“喻文州”自己的怀抱,而这和之前在世邀赛时候黄少天的小动作一模一样。

他哪里会天天不小心在备战室睡着?只不过是故意弄得很晚,故意就趴在桌子上睡,故意,等着黄少天来……

叶修揉了揉额头。

可惜适才他心里也不舒坦,实在没有怎么关注“喻文州”,他甚至都想不起“喻文州”打荣耀时候的样子了。等终究意识到不对,刻意试探,也没试探成——可如果,“喻文州”的皮囊内实际上是黄少天的话,黄少天会那样回答,似乎勉强也说得通啊。

叶修正想着,门开了。

他看了过去,仔细地上下打量。

 

 

喻文州接受着审视,心中一凛,叶修这是就怀疑起来了吗?

不过这对于喻文州并不算什么,他不慌不忙地道:“昨天早上肠粉没吃几口,中午又吃了一大堆烧烤,平日里辛辣油腻饮食不规矩,都不注意点?”

他特意点了点“肠粉”这个他俩在短信交谈时的小细节。

然后,喻文州扭头去烧水,边清洗水壶边道:“抱歉久等了,因为又去给你买了碗小米粥,你喝点吧,舒服些。”

叶修笑道:“文州呀,你今天怎么这么好?”

喻文州没有说话,等着下文。

“你这个队长做得真是面面俱到,队员的情债都帮忙还呢。”

尽管知道叶修是在故意试探,可喻文州还是心里一痛,他勉强应着:“呵,我难道不是一直都很好?”

被押着喝完了药之后,叶修主动要求打荣耀。

喻文州皱眉,但叶修继续可怜巴巴,把他逼得只得无奈地拿起了鼠标:“就一盘。”

“一盘就够了!”叶修道。

身为职业选手,没有什么能比荣耀更有说服力。

黄少天就算能装成喻文州的说话风格,能碰巧和喻文州有一样的抱人习惯,也不可能装出喻文州的意识。

这一点,叶修坚信自己的专业眼光,这是他最引以为豪的。怀疑一切,也不会怀疑它。

 

 

所以,一局终了,叶修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出现幻觉了吧。

 

 

喻文州瞧着他的表情,也彻底放下心来,道:“胃好点了没?”

既然能确定,叶修的情绪也自然了许多,他道:“我真没事,其实你刚走没多久就不疼了,我真没到病症的地步,估计是昨晚吃多了刺身害的。”

“下次少吃点这样的辛辣生冷的东西。”

“嘿!文州你今天可真够没大没小的,一天都在教训我?搞清楚,哥可是前辈,尊老爱幼知不知道?”

“知道,我是幼。”喻文州直视着他的眼睛,道,“可你也没爱我啊。”

叶修烦。

他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垃圾话好像一向就对喻文州没有效果。

说喻文州手残也不气,吐槽他也不回怼,永远平静地,像是阅读理解能力为0地听不出别人话中嘲讽的意思,回复起来也规规矩矩——当然有时候也抖个机灵。

喻文州仿佛是一团棉花,任他肆无忌惮搓揉,怎么样都不生气、不着急。

怎么就治不了这小子呢?

还反怼过来,害得他不知怎么接话。

所以叶修夸张地捂着肚子,假装跌跌撞撞地坐回了床上:“哎呦!我胃疼。”

 

 

哪知只是这样简单赖皮不要脸的一招,却把喻文州唬住了。

喻文州慌忙起身走过来,叶修蜷着,他就只能单膝跪着。

喻文州一手揽着他的肩膀,一手轻柔地揉着他的肚子,眼里溢满了担心:“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些了吗?我刚刚就不该相信你,现在就去医院!”

叶修一愣。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到喻文州表现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

他不由得就有些抱歉:“欸,没事,这不逗你吗?”

喻文州狐疑地看着他。

“真没事,我不该瞎逗你的,我错了。”叶修低头。

喻文州恍然。他收回了手,也退开了些,站直了身子,道:“哦。”

 

 

沉默。

 

 

叶修不明白他和喻文州之间有什么好沉默的。

他频繁地点开手机看时间希望喻文州知趣——喻文州一向很知趣。可这回,他却视而不见。

然而这样尬了几分钟,叶修还是受不了:“这都周日了,你还不归队?”

喻文州轻笑着,道:“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

喻文州的声音很平静,可叶修却本能地觉得不对,他赶忙解释道:“别,这误会大着了,我就是觉得,我们这样对坐着尴尬,非常没有意义,实在是虚度光阴……”

“或者一起做点有意义的事?”喻文州问。

叶修一愣,觉得喻文州开窍了:“没错!”

跟喻文州一起打荣耀当然不错,可他原来想赶走喻文州的目的,就是怕喻文州担心自己的病情阻止他荣耀。所以喻文州这样的回答令叶修十分欣赏。

“好。”喻文州解皮带。

叶修一愣一愣的:“你干嘛?”

喻文州停下了手,道:“二十分钟前,有个‘忧郁小猫猫’发信息问我约吗,我说约,现在来约了。”

“我去!”叶修吓了一跳,“那个‘忧郁鱼泡泡’是你?喻文州你有毒啊!”

说完,他才后悔,他就不应该承认的!

于是叶修赶忙亡羊补牢:“我没约啊,你仔细看看,是不是搞错了楼层。”

“我知道,”喻文州回,“忧郁小猫猫说的房号是1304,但这酒店没有13层。”

“那也不是我。”叶修依然强行狡辩。

喻文州叹了口气:“你这个不用手机的老年人,下次注意点。你用手机注册账号的,虽然起了昵称,但没有设置隐私选项。所以,你的账号下头会显示你的手机号,当然啦,它也不是全显示,还是隐藏了中间四位的,但你这号码还是我申请的,怎么会看不出来?这个是可以通过设置来避免的,你把手机给我,我在隐私设置里调整一下,别人就看不到了。”

“还有这操作呢?”叶修惊讶。

那这铁证如山也没什么好挣扎的了,叶修只得把手机乖乖递给喻文州。

 

 

等喻文州弄完,才抬眼看向叶修,道:“好了,你现在老实交代,干嘛要约P?”

叶修的表情有点尴尬,但他也向来懒得撒什么谎,道:“其实就是想找个人聊聊天吧,但这些都是狼啊!如果不先说约,他们压根就懒得搭理我,失败了几个之后,就总结了经验呗……还改了个可爱点的昵称……”

“我这不是在这儿吗?有什么不好跟我说?”喻文州问。

叶修摸了摸鼻子,支支吾吾地道:“唉……这不是,跟后辈说这个……还挺,尴尬的。”

喻文州抿了抿嘴,道:“可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前辈看待过。”

叶修从来就不是甘于落在下风的人——即便是口头上的下风也是不可以的。闻言,他立刻挑眉道:“喂我说喻文州,你是怎么把这种目无尊长的话说得这么坦然的?”

“跟你学的。”喻文州说完,也懒得跟他再废话下去了。

 

 

等叶修回过神来,他已经被喻文州按到了床上。喻文州这回一手按着他一手干脆利索地解皮带:“别七想八想的,我也累死了,睡觉。”

“我可没答应啊!”叶修推他,“你滚回你们蓝雨睡去!”

“想什么呢?你病着,我还没那么禽兽。”喻文州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偷偷打游戏。”

叶修无语了。

问题他还打不过喻文州,他用喻文州身体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人简直是衣冠禽兽中的战斗机,一身可怕的腱子肉。

喻文州脱了外裤,也上床了。

 

 

睡就睡呗,两个大男人还怕啥。

然而叶修实在睡不着——这才6点呢,谁睡得着?

他拱来拱去,喻文州就只得叹气。

喻文州拿过了手机,搜了搜,道:“南山经之首曰鹊山。其首曰招摇之山,临于西海之上。多桂多金玉……”

叶修一愣:“你干嘛呢?念《山海经》?”

“念故事,哄你睡。”

叶修无语:“你把我当小姑娘哄?”

喻文州不接话,自顾自地道:“或者南山篇你不喜欢,喜欢什么可以说?”

其实喻文州也没指望叶修能回句什么好听的,却见叶修沉默了。

他偏头,看见叶修把手放回了被子里,同时也从里面拉紧了被子边缘,似乎是为了不让空气从领口灌进去——即便是这样的动作,也觉得分外可爱。

可很快,叶修的小心翼翼又成了无用功,因为叶修翻了个身,把背朝着他,被子又拱起来一大块。

叶修的身子弓了起来,道:“那就来段夸父逐日吧,那个气魄大,我喜欢。”

 

 

夸父与日逐走……未至,道渴而死……

 

 

喻文州沉默了。

就像西方文明发源于希腊,而这个民族所有的精神文明,也是发端于这类源远流长的神话之上。

就是这样,同样的土地滋养出了同样的美学,即便千万年后,还是如此。

夸父是理想主义的化身,而他和叶修也都是一样,愿意毕生追逐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哪怕死。

 

 

喻文州放下手机,从背后搂紧了他。

“你又干嘛?”

喻文州说:“忧郁小猫猫,我压力很大,很难过很想哭要你抱抱我,你就勉为其难地答应我一下,好吗?”

叶修滞了很久,才道:“行吧,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反正你也很暖和。” 

喻文州依言把他抱得更紧了点。

说这么多,我只是想给你个暖和的拥抱而已。

 

 

“我不喜欢夸父逐日。”喻文州说,“我喜欢精卫填海。”

“精卫填海不好。”叶修却道,“精卫一开始就死了,从头就没希望还放不下,带着股复仇主义的味道。相比起来,我现在觉得,同样的意思里还是‘愚公移山’这个故事最好,最后能有个好结局。”

喻文州一愣。

叶修,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喻文州的嘴角止不住地扬了起来,好像小孩偷到了一颗甜甜的糖果,他把糖果攥在手心——不用全吃下去,只要偷偷地舔一口,甚至只要看着糖果漂亮的外包装,就会很开心。

只是这样,只是这样一句话,他就仿佛获得了无穷的勇气和信心。

没错,愚公移山是这三个里头最温情的故事,人要平山,山被感染了,就自己完成了他的心愿,移开了。

他喜欢叶修,所以再高的山也可平。

 

 

这时,叶修转过了身来,表情贱贱的:“就给你歇一脚啊,休息一会赶快滚蛋。”

喻文州笑了,他现在整个人从心到外头都是暖的,都是幸福的,所以蜂蜜色滤镜下他听着叶修这样的话也觉得悦耳。

他坏心眼地道:“这么大雨让我去哪?下雨天该留客,知道不?”

叶修嫌弃:“是,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标点符号和断句错了。”喻文州说,“应该是这样的,‘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我付的房钱。”叶修说。

“当时是我付的。”喻文州道。

“钱还不是我的?”

“你缺钱直说嘛,我给。”

叶修只得转移话题:“你真不回去?比赛不打了?”

“明早早起点赶过去就是了。”喻文州笑。

“纪律呢?”

“我是队长。”

好的,好理由。

“不过,我说文州,你能不能别把我搂得这么紧?我压得你手不痛吗?你都把我抱硬了。”

“没关系。”

“……你没关系我有关系。”

“我也硬了,很公平。”

“不好好说话我把你踹下去了啊。”

 

 

喻文州笑了笑。

是黄少天自己不要,而他,这回说什么也不会放手了。

慢慢来。

喻文州眼睛微眯,像盯着猎物的蝮蛇:“说起来,叶修,我有个好主意。”

“爱讲不讲。”叶修道。

“我们当长期P友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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